濒死体验的意义(三十三)
啤嗎哈尊金剛上師
前文提要
不同的「临终景象」与不同的形成原因
「临终景象」依其产生的「主因」与「助缘」之不同,可以大致分为下列几种:
1. 「四大分离」 — 「主因」:由内在的「意识」及「潜意识」(包含一切记忆),与「助缘」:外在环境的「四大分离」配合而形成的「临终景象」
(请参看「濒死体验的意义」(八)及「濒死体验的意义」(二十)一文)
2. 「脑内啡肽」 — 「主因」:由内在的「意识」及「潜意识」,与「助缘」:外在环境的「脑内啡肽」配合而形成的「临终景象」
3. 「业力」 — 「主因」:由内在的「意识」及「潜意识」,与「助缘」:外在环境的「业力」配合而形成的「临终景象」– 分两种:
1.) 好的 – 因
a.善报(请参看「濒死体验的意义」(二十一)一文)、
b.自身修行之力而形成。(請參看「瀕死體驗的意義」(二十二)一文)
2.) 坏的 – 因難
a.恶报、
b.冤亲债主索偿之力而形成。
跟据调查记录,大部份临终者见到的景象都涉及
1. 保护者或仇家:
好的 — 见到已逝去的亲人或友人、不知名的保护者、神或佛来迎接
坏的 – 被一群恶形恶相的人或兽围困、与一群面目迷茫的众生为伍或同行
2. 陌生的地方:
好的 — 见到亭台楼阁、花田、河川、光芒的地带、乡镇或城市
坏的 – 见到荒野、森林、黑暗、地洞、地狱
3. 凌乱而无法清晰记忆的事物
究竟佛教,如何评论这些现象呢?佛教说人死后会在七七四十九日内正式投生,为什么临终者还会见到已死去多年的亲友来迎接呢?这些已死去多年的亲友为什么还未投生呢?他们的显现,究竟是临终者的幻觉?抑或是真的呢?还有其他原因吗?那些陌生的地方,是否就是将要投生的地方呢?有什么情况,会令临终者的正常投生受到更差的拖累呢?有什么方法可以帮助亡者避开苦难,提升投生的地方呢?
人类拥有四种「意识状态」(请参看「莲花海」第26期,「智慧的修行方向」一文),分别是:
1. 贝塔波(Betaβwaves)─ 日常生活中的「意识状态」;
2. 阿法波(Alphaαwaves)─ 松弛的「意识状态」,例如进入初阶「观想」或「初步定境」、「精神身」与肉体开始进入缓慢脱离的状态;
3. 西塔波(Thetaθwaves)─ 进入高阶「观想」或「深层定境」的宁静「意识状态」;
4. 德塔波(Deltaδwaves)─ 无梦、深度睡眠的缓慢「意识状态」;
究竟迈向死亡的不同阶段,与当中的「意识状态转换」,是如何影响着临终病者的思维及行为呢?与「临终景象」的关系是什么呢?照顾临终病者的家人及亲友应如何顺应「意识状态的转换」及「临终景象的转变」来引导临终病者的情绪及精神路向呢? 「 意识状态的转换」及「临终景象的转变」可以相辅相成吗?身体的「四大分离」也影响着「意识状态的转换」及「临终景象的转变」,应如何协助及引导临终病者解决或减轻这些问题呢?
迈向死亡第一个阶段时的终极协助是什么?
陪伴者、亲友、及专业的辅导员,在临终者处于迈向死亡第一个阶段时所要做的事情,就是:
1. 接纳与谅解
2. 聆听与观察
3. 分析与采用
4. 带出与引入
5. 共行与默契
「接纳与谅解」、「聆听与观察」的运用要点与重要性、个案描述 (请参看「 濒死体验的意义」(二十九)至「 濒死体验的意义」(三十)一文),与及由临终者主导的「分析与采用」(请参看「濒死体验的意义」(三十一)一文),都已经略作解释,但即使做足一百分,仍然是缺憾多多的。要做到「负责照顾的亲人」与「 临终者」之间均无后悔莫及的遗憾,而只有「心心相系、彼此无憾」的终极告别奉献,上述的第3至5个步骤,就必须纳入在临终者处于迈向死亡第一个阶段时所要做的事情。
分析与采用:
「分析」是所有「成功」的重要元素,但为什么很多人虽然已经在事前详细分析事件,但结果仍然是失败的,又或者所获得的「成功」,尽都是仅仅合格、差强人意呢?很多人归咎于「运气、时势、能力」,但问题不仅止于此,最重要的是「分析」的时候,「重点」有否放错了? 「分析」的层面与方向,是否都是「对症下药」的呢?
这里所说的「 分析与采用」,起码分两个部份。第一个部份是由临终者主导的「分析与采用」,第二个部份是由陪伴者、亲友、及专业辅导员主导的「分析与采用」,上一章已讨论了一些有关第二个部份的「分析与采用」(请参看「濒死体验的意义」(三十二)一文),现在再继续讨论。
为什么「死亡」是一项必须「终身学习」的工作?
究竟这种学习,对「在生者、临终者」,有几重要呢?应该如何学习呢?究竟「维持生命、维持生命的品质、与维持生命最后的尊严」,应以何者为优先呢?
曾经经历过重病的人,会发现:疾病与悲伤,每一个人所受到的影响都各不相同,与亲友的关系也会因这些经历而改变。究竟由陪伴者、亲友、及专业辅导员主导的「分析与采用」,还有什么要注意及分析的地方呢?可以「采用」什么策略呢?台湾成功大学医学院外科教授李伯璋教授,以医生的身份,对现今的医疗界及必定会面对死亡的每一位人士与亲属,作出以下的建议:
1. 敢于面对:对于生死,必须要真正认真的思考──如同对死刑的看法,发生在别人与发生在自 己 身上,会有相当大差异的情绪反应。
2. 敢于接受:抓住任何一线生机,但死亡必须被接受──医疗的目的是:永远不放弃任何宝贵生命,但癌症的发生是不可预期的,而且绝大部分是以慢性病情的发展来表现,因此一方面要努力抓住任何一线生机,但是,医学依然有其极限,死亡必须被接受。一般常见的良性疾病都会痊愈或以慢性病表现,不会有立即可见到的死亡压力。即使没有死亡的压力,仍然需要认真思考如何处理死亡,因为当死亡真正降临到自己的身上时,会出现难以想像的失控情况,故此必须先接受死亡,置于死地而后生,反而会变得一切顺利渡过。
3.坦诚告白:医师不是神,无法确定生命终结的时间点 — 但是,医学界已经拥有大量的科学数据,可以告诉病人与家属,有多少机会可以治愈或者延缓癌症的恶化。医生必须诚实的面对,详尽告知病人与家属,让他们有足够的资讯及时间学习处理病情及死亡。李伯璋教授曾受别人之委托去看一位朋友,病人的肝癌已多处转移,有腹水,无法进食。他很小心地询问病人的先生,是否知道其妻子目前的病情?答案竟然是两年来,他都还在无知的状况,完全不能感受到其妻子死亡的来临。病人与家属都被蒙在鼓里,李伯璋教授觉得很难过,医疗技术的进步与医学教育的改革下,究竟「医学伦理」有否被重视?现今相当积极的治疗方式的结果,对于「存活率」是否有科学意义呢?李伯璋教授认为医师必须秉着良心与担当,做好「考量与选择」。
4. 扪心自问:医生必须去了解及体会癌症病人与家属长期作战的心情–家属来回奔波于上班、医院与住家的折磨与无奈,与及病者的痛苦,这种长期的承担,如果医生能加入考虑,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医疗程序。例如有很多临终的病人,即使是已经卧病在床的癌症末期病人,生前仍然要不断接受很多次、很新的化学药物治疗;有些已有多处「 癌转移」的病人,却还接受只切除一部分癌组织的手术。很多病人因此承受更大或不必要的痛苦及创伤。因此李伯璋教授认为医生必须时时刻刻的自问,开这个刀,做这种化学治疗,对病人有何意义与价值呢?而不是以增加自己「临床经验」为目的,更加不可以为增加收入为目的。
5. 积极教育:社会必须培养出理性态度─医学界必须正视自己的渺小,与病人家属讨论死亡的情境,医学界与社会必须培养出理性态度,接受癌症末期必然死亡的事实,不该只是以「不舍」来逃避医学界的责任!
6. 敢于担当:医生要与病人共同检视医疗的极限─李伯璋教授回想于2 0 0 8年时,他的妈妈在台大医院因为心脏病、糖尿病、尿毒症……住院。当时,他的妈妈神智清楚,也有活动能力。他与哥哥努力地给予妈妈任何健康的机会,包括为妈妈安置心血管支架、腹膜透析、血液透析、心律调节器、气切、呼吸器治疗……,他们看着妈妈一直好起来。然而在九月卅日下午,当时他正在教书,他的哥哥打电话告诉他,妈妈刚才突然在病房内心跳停止了。他们简短地讨论后,决定不再给妈妈任何急救治疗。他的哥哥等他搭高铁上台北,他们再一起帮妈妈换衣服,缝纫伤口。想起这一幕,他依然会红着眼眶,但是,他们内心很平静,他们那半年做了身为孩子该尽的孝道,也没让妈妈在末期受苦。李伯璋教授始终认为医者要有「视病如亲」的心境,能有担当的与病人共同检视医疗的极限,寻找对病人「身、心灵」最有品质的适当治疗,这就是「医学伦理」。
如何打开更多的生命窗户?
李伯璋教授以身作则地演译了一则「既理智、也动人」的「生死挽歌」。究竟「维持生命、维持生命的品质、与维持生命最后的尊严」,应以何者为优先呢?可以三者平衡而无太大的冲突吗?李伯璋教授做了一个最佳答案的示范。 (详情请参阅 「台湾中国时报2010-05-29:癌末病人该救治吗? 李伯璋文」)
究竟学习「死亡」,对「生者、临终者」,有几重要呢?如果你身处医院,就像李伯璋教授一样天天都目睹形形式式的「因对死亡无知」而形成的惨剧,你就会深切地明白,为什么很多人,因为不肯面对「 死亡」、避谈「死亡」,因而引至亲爱的人受到剧烈及难以承受的痛苦,结局是令人难以想像的惨烈。当你有切肤之痛的时候,你就会更深切地明白,原来只有接受「死亡」,才可以应付「死亡」。
当你老年的时候,你更加体会到,为什么已辞逝的心理学者和心理分析家艾瑞克森(Erik H Erikson)说:「死亡是一项必须终身学习的工作。拒绝学习面对死亡的人,年老时,将面临巨大的沮丧。」也将体会到,为什么智者达文西说:「我一直以为我在学习生活,原来不是,我是在学习死亡。」的意义在那里。
当你早已掌握「死亡」的一切知识时,你将会明白艾瑞克森(Erik H Erikson)所说的:「接受死亡的事实与本质,可以让一个人活得更自由,得以打开更多的生命窗户。」,究竟是什么意思。原来学习「死亡」,对「在生者、临终者」的重要性就在于可以「打开更多的生命窗户」,也正是真正的「生命的意义」。
有「台湾安宁疗护之母」之称的赵可式博士,一年上百场的演讲,都是说「如何好死,怎么善终,临终时怎么可以不受苦。」您一定很好奇,当每个人都想着「生命的美好与希望」时,这位女士却跟人「谈死」。为什么对于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「死亡」,赵可式博士却可以坦然面对,并且矢志要终身为临终患者服务呢?赵可式博士想与所有的人一起分享「安宁疗护」对于人生的意义、如何坦然面对死亡,以及在面临生命最后一刻时,应如何平静而又有尊严的安然逝去。这就是「生命的艺术」。你可知道还有更深的层面和意义吗?当你了解各式各样「濒死体验者」的经历后,你就会明白 , 生命 会延续,因此「生命的艺术」,重点确实要落在「死亡的操练」,而且「离开人世,也应像抵达人世时一样,重新面对已经展开的“生命新一页”。」
香港有史以来最盛大的「濒死体验」讲座
为了让更多的人,以更理性、更科学的态度认识「濒死体验的意义」,「敦珠佛学会」参加由「李嘉诚基金会」所举办的「香港仁爱香港」公益活动,并且以「激发对生死的思考」为项目标题,获得网上公开投票的支持而取得拨款资助,邀请了三位世界顶尖级的「濒死体验」研究权威专家学者来港主持香港开埠以来,首次以「科学鉴证濒死体验、广论生死」为讲题的大型公开讲座,前所未有的高阶知识传播,可以说是香港人之福,大开「生与死的眼界」。
讲座于2011年10月9日,于香港湾仔会展中心举行。
讲座已上载于Youtube 免费观看,连结如下:
Dr Fenwick 意识与人脑是否一体? (按此观看)
Dr van Lommel 非区限的意识 (按此观看)
Professor Haraldsson 死后生命的信仰与轮回 (按此观看)
这三位誉满全球的「濒死体验」研究专家学者之简介如下:
1. 彼得.芬域医生(Dr. Peter Fenwick)
———-剑桥大学文学士、剑桥大学内外科医学士、英国皇家精神科学院荣授院士
芬域医生之专业领域非常广泛,包括精神病学、神经精神病学、脑内、外科、头、脑及脊髓疾病及创伤,睡 眠 紊 乱 , 尤精于脑癎症。他对脑功能与意识间的关系特别感到兴趣,具有长期及广泛的研究。
芬域医生曾任多家医疗及学术机构要职,长期任英国摩斯里医院神经精神科顾问医生、并曾为英国牛津威杰夫医院精神科高级讲师及神经精神科顾问医生、伦敦英皇学院精神科高级讲师。
目前他是英国布洛姆医院神经生理学荣誉临床顾问医生、及英国修咸顿大学精神科荣誉高级讲师。近十年来,他每年都有数月时间在日本一神经科学实验室从事脑磁图的研究。他并在英国、荷兰及日本等地进行庞大的善终服务计划。他并为「科学与医学网络」的主席及「综合医学基金」研究委员会主席。
芬域医生对「濒死经验及死亡过程」有长期的研究,分析个案超过三百宗,别具独到的心得。他著作等身,已发表于学术刊物的论文逾240篇及另有六本专门著作,在专业界内公认为英国主要的濒死经验临床研究权威。
2. 云诺武医生(Dr. Pim van Lommel)
云诺武医生毕业于荷兰Utrecht大学医学院,在1976年成为心脏专科医生,之后服务于荷兰Rijnstate医院。在26年的行医期间发表了多篇心脏病学的论文。
由于工作的关系,他遇到很多因心脏病发而经历「濒死经验」的病人,向他诉说箇中情况,引起他的关注和兴趣。自1986年起,他开始研究因心脏病发而经历「濒死经验」的病例,数达五百多宗。
在1988年,云诺武医生成立了麦卡华基金会,为国际濒死研究学会在荷兰的分支。自2001年,云诺武医生与一些同工在著名的医学刊物“刺针”上发表了他们在荷兰的研究,并论著了一些有关「濒死经验」的论文及专著的部份章节。在2007年,他发表了他的荷文新作《无尽的意识–从科学角度探讨濒死经验》,一年内售出十二万册,成为荷兰当年的畅销书,之后该书被翻译成英文及法文。
在过去数年,云诺武医生不断地在全球各地作学术演讲有关「濒死经验」及意识和脑功能的关系。在2005年,他获得国际濒死研究学会颁发「布 士.桂臣研究奖」。在2006年,印度总统鸭都•卡林博士在新德里举行的「世界临床及预防心脏病学」会议上颁授云诺武医生「终身成就奖」,以表扬他的贡献。
3. 喀噜臣教授 (Professor Erlendur Haraldsson)
喀噜臣教授早年于英国爱丁堡大学及德国弗莱堡大学修读哲学,其后进修心理学,先后在德国慕尼黑大学及弗莱堡大学,分别取得心理学文凭及心理学博士学位。期间曾在美国维珍尼亚大学精神科接受临床心理学的培训。
他任教于冰岛大学心理学系逾四分之一世纪,并曾担任维珍尼亚大学客座教授,美国加州超个人心理学院兼任研究员,及德国弗莱堡心理学院研究教授。
喀噜臣教授研究范畴广泛,包括通灵经验及民俗信仰、超自然能力、临终显象、亡灵鬼物等,他在轮回方面的研究尤其举世著名。他是西方学者在这方面的先驱,曾在斯里兰卡、印度、黎巴嫩等地,对一些宣称能回忆前生事迹的小孩作研究,广泛地调查近一百宗个案,并发表逾百多篇论文及五部专著,他是近世研究轮回的殿堂级权威。喀噜臣教授长期与美国维珍尼亚大学医学院之史提芬逊教授,及心理学巨擘加里士•奥西斯博士合作研究。与奥西斯博士合着的「死亡时刻」,是一部有关“临终显像”的罕有著作,已翻成12种文字出版。喀噜臣教授历年来受邀在世界各地作学术演讲,总达逾百场,广受学术界重视及一般社会大众欢迎。 ……..(待续)
注:
1. 艾瑞克森(Erik H Erikson)─
是新佛洛伊德学派中最有名及影响最大的人之一。他将在精神分析中所得到的灵感扩展到跨文化之儿童研究、伟人的心理 传 记 与 心理学和社会动力之介面。他发展出的「认同 identity」及「认同危机 identity crisis」的概念影响了社会科学的专业领域,他的三个主要贡献概念为:(1)除了性心理的发展之外,个体同时亦经历了社会心理及自我(ego)发展。 (2)人格发展是一生的持续过程。 (3) 每一个阶段发展的结果,有正向,也有负向的。 1950 出版最有名的一本书 Childhood and Society。 1960 被 Harvard 指派为教授,于1969因对Gandhi的研究出版而获得「普立兹奖」。他为「精神分析」带来了新的刺激及架构,成功的将Freud的理论带往一个新的领域,关心社会及文化对行为的影响,及整合了心理学、社会学及人类学,指引了人格心理学的未来发展方向。
2. 达文西 ─ 李奥纳多 • 达文西(义大利文:L e o n a r d oda Vinci,1452年4月15日-1519年5月2日)
又译达芬奇,全名李奥纳多 • 迪 • 瑟皮耶罗 • 达文西(Leonardodi ser Piero daVinci),是一位义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多项领域博学者,其同时是建筑师、解剖学者、艺术家、工程师、数学家、发明家,他无穷的好奇与创意,使他成为文艺复兴时期典型的艺术家,而且也是历史上最著名的画家之一。他与米开朗基罗和拉斐尔并称「文艺复兴三杰」。达文西终生依循科学逻辑、尚真的路径,追索艺术创造求美的理想。
3.赵可式博士 ─
获取「台大护理系学士、美国凯斯西储大学(CaseWestern ReserveUniversity)癌症护理硕士、安宁疗护博士」等资格,曾任台大医院护士、耕莘护校教师、耕莘护校实习主任、天主教康泰医疗教育基金会创始人之一,现任:国立成功大学医学院教授。赵可式博士出生于1948年,浙江人,至今具37年医疗护理经验。于1987年,她因为经历了八个癌末病人自杀的震撼,亲眼目睹因为不堪临终身心受尽折磨的病者吊颈自杀的惨状,她不断反问自己:「到底能为这些人做什么呢?」,于是毅然放下一切事业,立志钻研「安宁疗护」(Hospice),为饱受临终折磨的病者出国深造。高昂的学费与旅费,曾拖延她的步履,在努力下最终成行,于五年的学习与实习期间,她参访美国五十多家安宁疗护机构,并六次亲访安宁疗护的发源地英国,收集许多宝贵资料,于一九九三年学成归国,展开一生都专注的「 安宁疗护」服务。
4. 苏格拉底 ─
是希腊三哲人中的第一位,和柏拉图、亚里斯多德共同奠定了西洋文化的哲学基础。西塞罗说:苏格拉底使哲学从天上来到人间。由于他出生在古希腊战争的混乱时期,道德价值低落,因此苏格拉底认为,若要支持当时生活中的伦理局面,人人就必须「认识自己」,这也是他哲学的出发点。苏格拉底认为,「智慧」可从「知识」中获得,也可当做「知识」传授。苏格拉底因坚持真理,最终被迫服毒自杀。苏格拉底是很幽默的,由于他对「死亡」有极之透彻的认识,因此无论在什么时候,他都能经常保持轻松愉快的心情。当他面临死亡的一刻,他的弟子们都痛哭失声,他仍然是妙语如珠,冲淡了不少的悲哀气氛。有一位弟子劝他在临死前换下那件破旧的长袍,他坚持不肯,同时说:「我生前即穿着这件破旧的衣服,难道穿着它,死后不能见上帝吗?」他死前的最后一句话,是对克利多(Crito)说的:「克利多,我还欠阿斯克雷比斯(Asclepius)一只雄鸡,请别忘记还给他。」其对「死亡」的镇定与无惧,可见一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