瀕死體驗的意義(九)
七分之一的負面「瀕死體驗」
「瀕死體驗」的研究者愛華特(P.M.H. Atwater) 訪問了700位經歷「瀕死體驗」的人,其中105位的經歷是不愉快的,而當中有一位體驗了「地獄」的境況。
心臟病專家勞林司 (Maurice Rawlings) 在研究「瀕死體驗」的過程中,亦搜集了十多個有關不愉快的「瀕死體驗」個案。當中有一些「瀕死體驗」者聽見尖叫呻吟,並且目睹令人毛骨悚然的暴虐場景,而施暴者是非常醜怪的「半人半獸」 。
通常體驗如此境象的「瀕死體驗」者,都會對「死亡」產生恐懼感。但有少數「心志」堅強,人生觀抱持積極態度的「瀕死體驗」者,卻不受負面的「瀕死體驗」所影響,反而更加懂得面對「死亡」。各位不妨參考一下以下的個案:
個案八:
住在日本.東京都.田無市的小西玲子女士,曾接受「胸骨血管腫瘤」的割除手術。由於手術期間大量出血,無法割除,唯有將切口縫合。可惜體內仍然不斷出血,唯有不停地進行大量輸血,令她因此數度昏迷,而「瀕死體驗」亦在這段期間發生。以下是她的自述:
「我發現自己身穿白色禮服,在一條寬約1.5公尺的黑暗水路中漂浮着,雙手抱在胸前。周圍寂靜無聲,並不寒冷,而心中則充滿安祥的感覺。不知道過了多久,我發現周邊也有人跟我一樣靜靜地漂浮在水面。
他們都是穿着白色衣服的,但不知道為什麼,他們的臉部都好像溶在黑暗的水中一樣,看不見樣貌。我發現我們都正朝着某個特定的方向漂流而去。
漂浮在前方的人,好像被吸入洞中一樣,在我的眼前消失。我安祥的心特然感到焦慮起來。再如此下去,只怕連我也要流入那個洞裏,我必須逃離這裏。當我想用力的時候,發覺手腳都無法運力,這一刻令我驚慌得很。就在快要輪到我的時候,我的身體突然升起來,處於一種無力狀態。我驚慌地四周張望,發現黑暗世界已忽然轉變成明亮的春天世界。
薄薄的春霞遍滿天空,景色十分怡人。我的腳下開滿了各種顏色的小花,花間有一條小徑,不知道通往何處。心中充滿難以形容的幸福感。我從未感受過如此靜逸安祥的心情。我飄浮在薄薄的春霞中優哉游哉地舞手動腳,忽然發現小徑的前方,有一個朦朧的人影。
那是誰呢?我飄飄然地靠近他,發現他穿着一件長長袖子的白色衣服,雙手放在身後微笑着。我不由自主地叫着“是爺爺嗎?”我不知道他是否聽見,只見老人點了點頭,保持着微笑。我一邊叫着爺爺,一邊伸出手來。就在這時,爺爺的身影忽然消失。同一時間,周圍的景色突然改變,四周轉為一片黑暗。我原本可以飄浮的身體忽然沉重起來,向下墜落。
我好像掉陷在泥沼一般,感覺非常不舒服。我仔細地一看,發現我的立足之處有無數的老鼠屍體在滾動。我非常討厭老鼠,不由自主地大叫起來。舉起的腳實在無處可放。我堅決要逃離這裏。我不斷嘗試,企圖離開那污穢不堪的地方。但最恐怖的是不知經過了多久的掙扎逃跑,方才發現老鼠的屍體竟然變成人的屍體。
我實在被那種恐怖驚嚇至說不出話來。我定神看一看,其中一些屍體在緩慢地移動着。那些屍體很恐怖,半個屍體陷在泥沼之中,萬般痛苦的姿態令人驚魂盪魄、駭目驚心。就在此刻,泥沼中突然伸出一隻痛苦掙扎的手,抓住我的腳,企圖將我拉入泥沼之中。
我已累得無力揮掉那隻手,就在我幾乎沒入泥沼中時,我仰望着黑暗的天空,忽然看見黑暗中現出一絲光明。萬念俱灰的我突然燃起一股不可思議的無窮力量,我從泥沼中重新站起來,甩開那隻纏着我的手。我努力地爬向光明之處。這時刻,我的眼前出現了一扇門,光明就是從這扇門的門縫中透出來的。
我只差一步就可以碰到那扇門,但那扇門一聲不響地無情關上了。四周恢復一片黑暗。我用盡一切氣力敲打着門。我一直敲過不停,門不但不開,還在我筋疲力盡的時候,那扇門整個倒在我的頭上。我驚慌得大叫起來,用雙手撑着那扇門。但那扇門以一種極強大的力量向我壓下來。就在此危急關頭,我聽到身邊的人大聲呼喊着,然後我就醒來了。
之後我又曾經再經歷過一次「瀕死體驗」,但這一次只是安祥地漂浮在空中,並無其他體驗。雖然我曾經經歷過一次不愉快的「瀕死體驗」,如今又因為神經受損而下半身癱瘓,但「 瀕死體驗」令我有相當大的收獲。我對死亡不再有不安的感覺。無論現在我活着要承受多大的痛苦,只要我努力地活着,到最後我都必定能夠到達安適的境地。我感覺好像得到了保證。」
死後遇見「恐怖境象」的深層意義與「修行的拆解」關係
為什麼有一些「瀕死體驗」者會遇見「恐怖境象」,但有一些「瀕死體驗」者又會遇見「愉快境象」呢?為什麼上述的「瀕死體驗」者所見到的境象變化這麼大呢?這些「恐怖境象」代表什麼呢?又有沒有方法避免呢?如果避無可避,又有沒有方法拆解呢?如果真的避不了,又會出現什麼後果呢?為什麼有七分之一的「瀕死體驗」者會遇見「恐怖境象」呢?為什麼不是八分之一或者十分之一呢?
小西玲子女士“發現自己身穿白色禮服,而周圍的人亦一樣穿着白色衣服”,是某一種層次的精神領域所共同感受的情景。代表一批「新死亡」的人,或者一批正準備「投生」的人。跟據部份「死後回生」的「瀕死體驗」者,與及能「 回憶前生」的人,或者透過催眠「回憶前生」的人,都曾經在「新死」時,或者「投生」前,見到一大批同路的人,穿着同一種模式的衣服,向同一個方向進發。這種現象十分普遍。亦顯示小西玲子女士當時的「精神身」已經離開「肉體」 ,是正式的「瀕死體驗」,並非一種腦內幻覺。
佛法說:「一切唯心造」(請參看由「敦珠佛學會」出版的「一切唯心造」),指出所有眾生都會因應其“思想的模式、思想的頻率、偏好、與及「業力」網絡的近似程度”而凝聚及形成某一種層次的精神領域,互相見到對方,亦感受相同的情景。 (「業力」網絡:由於以往多生多世「善或惡」的行為,形成自己內心及受影響的其他人之「心力」互相糾纏,成為互相影響的「引力」網絡,稱為「業力」網絡。請參看由敦珠佛學會出版的「業力不可思議」。)
小西玲子女士“發現自己在一條寬約1.5公尺的黑暗水路中漂浮着。”在如此狹窄及黑暗中的水路漂浮,顯示小西玲子女士當時受到的“主線「業報」”是惡的。(「業報」:由於以往多生多世「善或惡」的行為,形成自己內心及受影響的其他人之「心力」互相糾纏,成為互相影響的「 引力」網絡。如果受到「善的心力」影響,稱為「善的業報」。如果受到「惡的心力」影響,稱為「惡的業報」。請參看由敦珠佛學會出版的「 業力不可思議」。)
因為一般「瀕死體驗」者首次離開肉體時的情況是有如離開牢籠的小鳥,在廣濶的天空中飛翔,可以穿越任何障礙物。這種現象最貼近大自然中,「精神身」與「肉體」分離時的情況。「 業力」一般會在較後的階段才出現。但如果在亡者的「業力組合」(請參看由「敦珠佛學會」出版的「放生與因果」書藉或光碟,其中描述「業力組合」的「業報」排列方式。)中,排在首位要出現的是「惡的業報」,就會出現小西玲子女士所遇到的情況。
小西玲子女士“雙手抱在胸前”,顯示她是一位「自我保護」較強的人。“周圍寂靜無聲,並不寒冷,而心中則充滿安祥的感覺。”顯示她的「精神身」剛離開「肉體」時應有的一種「本性」(請參看「瀕死體驗的意義」(四)及「瀕死體驗的意義」(五)一文)特質,即使十分微弱,但仍然存在。這種現象表示她的“次線「業報」”是「善的業報」。
小西玲子女士“發現所有人都正朝着某個特定的方向漂流而去。”顯示他們正在要受的「業報」都是同一層次的。
小西玲子女士“發現漂浮在前方的人,好像被吸入洞中一樣,在我的眼前消失。”顯示他們都正在進入「投生」之門。洞中發出的吸力,就是由「業力」網絡所發出的「引力」。若果生前並無經過任何「修行」上的「精神訓練及提升」 ,是難以抗衡的。除非有「善報」的出現,才可以暫時閃開。(請參看「瀕死體驗的意義」(八)一文)如果「修行人」在生前守持「戒律」,即使「善報」微弱,「護持佛法的善神」會在此刻出現協助,就可以避過險途,甚至作為護航的引路者,帶領你進入善地。
但最大的關鍵在於所有的「護法」,都只會為守「戒律」的人服務,這是他們的「誓言」。所以生前不守「戒律」的「修行人」,將會被「 護法」加踢一腳,多受一點「惡報」。這些亦是「護法」的「誓言」。
小西玲子女士“想逃離這裏。當我想用力的時候,發覺手腳都無法運力,這一刻令我驚慌得很。”顯示她正受到「惡業」中的「寃親債主」所發出的「心力」控制,要將她「置於死地」,以泄心頭之恨,所以她無從發力。「驚慌」亦是修行人的「最大禁忌」。愈驚慌,所受到的擾亂與控制亦同時增強。所以佛教要求「修行人」必須訓練「定力」,否則難以抗衡一切突如其來的衝擊,尤其是難以應付死後世界的千變萬化境象。
小西玲子女士說:“就在快要輪到我的時候,我的身體突然升起來,處於一種無力狀態。
我驚慌地四周張望,發現黑暗世界已忽然轉變成明亮的春天世界。”顯示在「千鈞一髮」的危急關頭,她的「善報」生起,曾受恩於她的靈界親友所發出的「心力」,將她救出險境,送往善妙之地。她當時感覺驚慌及處於無力狀態,顯示逃離險境的力量並非來自她自己的力量(即「主力」) ,而是其他的「心力」(即「他力」)。
為什麼會這樣呢?因為已離開「肉體」的「 精神身」,其運作已由平時的「“心”(科學家稱為“思想”)指揮“肉體”,再由“肉體”採取行動。」改為「“心”獨立採取行動。」由於“ 肉體”不會穿牆過壁,亦不會飄浮於空中,一切的能力都是有限的。但死後離開“肉體”的「精神身」由“心”做主導者,想什麼就做什麼,是直接的採取行動,能力變成是「“心力”有多大,“能力”就有多大」。無須再受“肉體”的局限,亦無須間接行事。
所以佛教要求「修行人」必須訓練「專注力」,就是「心力」的一種「聚焦」作用。若果「聚焦」於「佛的淨土」,「聚焦」之力並無「 貪、嗔、痴」等雜質干擾,到達某一個程度,就可以直入「佛的淨土」,亦即是以「化身」(請參看「瀕死體驗的意義」(四)及「瀕死體驗的意義」(五)一文)的狀況「往生淨土」。情况就好像以放大鏡「 聚焦」太陽光以燃燒火柴一樣。如果「專注力」的訓練方法是佛教「密宗」的特殊高層次方法,修行者就會以「報身」的狀況「往生高層次的淨土」,甚至「成佛」。(請參看「蓮花海」第9期「 智慧的修行方向」一文。)
這種「心力」的訓練,配合「定力」的支援,可以幫助亡者應付一切死後世界的千變萬化境象。所以在《佛說阿彌陀經》中要求亡者在死後一至七日內都必須「一心不亂」地唸誦佛號,目的有兩個:
1. 並無雜質的「一心不亂」,是強烈的「心力」聚焦,令一切“心”之幻境無法生起,亡者亦無須花費精力應付一切死後世界的千變萬化境象。亦即是十分安全,不會隨時被迫投生,與錯誤的物質連結而被困,例如不會成為畜生等等可悲的下場。可以安心等待諸佛菩薩前來迎接。
2.「一心不亂」地唸誦佛號,是一種以「心力」聯繫「諸佛菩薩」的求救訊號。若果「 心神不定」,內含任何「貪、嗔、痴」等雜質干擾,求救訊號就無法連續發出,又如何等待「諸佛菩薩」前來迎接呢?所以《佛說阿彌陀經》中說「一至七日」的意思就是你的「心力」必須要穩定地持續發出,大約「 一至七日」內諸佛菩薩就會收到求救訊息,因而前來迎接。由於要等待,又要「一心不亂」,是一種間接的救助,但又要「主力」及「他力」都要強勁,所以「成功率」並不高。這種在「因」(「成功率」取决於多項不定的「因素」)上下功夫的修行方法,被稱為「因乘」。因此「密宗」集中訓練「修行者」的「心力」,主動地、直接地以自己的「心力」(即「主力」)「化生淨土」,再配合因「守持戒律」而獲得的「護法」助力作為護航,「成功率」肯定是高的。由於「心力」直接產生「到位」兼「對題」的作用,在「成果」之上下功夫,所以被稱為「果乘」。
所以如果只唸佛號或咒語,不訓練「心力」 ,形成「專注力」鬆散,無法聚焦,「失敗」是必然的事。不要低估大自然規律的威力,這種力量是一種龐大的「共業」(由一切「眾生」共同產生的「善或惡之行為」,亦即是共同產生的「心力」)所形成,即使集合「諸佛菩薩」的無窮力量亦無法消除,只能夠從我們的「心」上下功夫,教導我們「修行」,拆解「業力」的控制。亦即是「解鈴還須繫鈴人」。所以「脫離輪廻」的「 成功率」有幾高,完全取决於「心力」之「專注的強度」、「專注的純度」與及「專注的方位」。「助力」只屬「次要的因素」。(請參看「蓮花海」第9期「智慧的修行方向」一文中的圖表。)
由於這種訓練涉及三項要素,必須由具有這一方面經驗的專人指導,所以必須有「上師」的設立。而這位「上師」能否指引「修行者」的「心」放在「正確的方位」之上,能否有足夠的嚴格規管,將「修行者」的「心」規範在「正確的範圍」之內,不出現強烈「貪、嗔、痴」的偏差,就成為「修行者」能否踏上「成功之路」的最關鍵之處,亦是首項最重要獲得的條件。
如果這位「上師」並非以「修心」為主,只以「方法」為主,不嚴格管束弟子的「身與心之行為」,亦即是「戒律」鬆散,「修行者」不單只注定「失敗」,而且急速地增加投生「三惡道」(即「地獄、餓鬼、畜生」)的機會,因為他們的「心力」都聚焦在「貪、嗔、痴」之上,以極速的方法與錯誤的物質及「業力(引力)」連結,「自取滅亡、慘不忍睹」。所以「戒律」是用以協助「修行者」脫離輪廻的方法及階梯,讓「修行者」有可依循的準則導向自己的「心力」,令「心力」能夠準確地放在應該「專注的方位」之上,而並非一種束縛。
不過當今能夠擁有如此質素的「上師」,十分罕有。大部份「上師」都依靠弟子的供養而生存,又如何膽敢嚴格管束弟子呢?真的要「自斷米路」嗎?亦即是說,只有心懷「佛法與眾生」的慈悲「上師」,不顧「自身利益」的「上師」 ,不是「口說慈悲」,但行為上則瘋狂傳出「灌頂」,狂收弟子與供養的「上師」,才是真正的慈悲、負責任的「真上師」。
懇請各位緊緊地記着,「修心」的方向永遠比「方法」上的速度更重要。沒有「修心」為基礎的修行「方法」,是一種令你死得更快、更慘的通道,是一種禍根,亦是一張「催命符」。沒有「修心」的所謂修行「方法」,就好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,只會像僵屍一樣盲目與僵直,永遠無法取得成功。
不要低估死後的「恐怖境象」
小西玲子女士說:“薄薄的春霞遍滿天空,景色十分怡人。我的腳下開滿了各種顏色的小花。”這種美麗的景色,很多「瀕死體驗」者都見過,被稱為「花田」。一般新死亡的人,如果並無強烈的「惡報」正在生起,自己的「心念」又並非正處於強烈「貪、嗔、痴」之中,在「本性」剛剛脫困的優異情况下(請參看「瀕死體驗的意義」(四)及「瀕死體驗的意義」(五)一文),都可以見得到這種美麗的景色。「好的景色」也有幾種層次,「最好的景色」應該是由「光明」所組成的境象。
小西玲子女士的情况是屬於少數七份之一的情況。她一開始已經正在排隊進入「投生」之門,見不到「本性」出現時的「光明」。這種情况顯示她的「命運組合」之內,排列在首階段位置的「業報」都是「惡報」,其中夾雜着少數「 善報」,令她可以在危急中脫險,進入「花田」 。所以在修行上,要懂得調配「業力組合」的排列,否則「凶多吉少」,欲救無從。(請參看由「敦珠佛學會」出版的「放生與因果」書藉或光碟,其中描述「業力組合」的調配方法。)
小西玲子女士說:“花間有一條小徑,不知道通往何處。……..忽然發現小徑的前方,有一個朦朧的人影。”死後的世界,由於以「心」為主導,一切「心念」都可以立刻成為牽引其他「 心念」、其他「精神領域」的「導火線」及主要「誘因」。在所有幻境之中出現的「通道」、「 小徑」,都是通往「投生之門」,又或者是通往其他「精神領域」的道路。如果你當時身處好的環境,又好奇地想去更新的環境,這種「心態」是危險的。因為能夠再次通往好的環境之機會率已經變成是低的,反而通往差的環境之機會率卻極高。畢竟大部份人的「業力組合」都是惡多善少。就好比剛剛中了彩票的頭獎,又想再中一次,這種機會率是極低的。
很多能夠「回憶前生」的人,或者透過催眠「回憶前生」的人,都訴說「投生」前曾經沿着通道尋覓而被吸住,就「投生」了。亦有因沿着通道尋覓而被困險境。亦有見到「引路者或親友」而隨之前往,但卻「從此被困」。所以有經驗的「上師」會指引弟子,切斷一切好奇的思念,立刻「攝心一處」,進入「修法程序」。「 好奇」,或者「自信心」過強,忽視「上師」的告誡,以為「不妨一試」,都是所有修行者的大忌。小西玲子女士因為好奇,所以沿着小徑追隨朦朧的人影,並且誤認他是自己的爺爺,令自己立刻再次陷入險境。
小西玲子女士說:“我一邊叫着爺爺,一邊伸出手來。就在這時,爺爺的身影忽然消失。同一時間,周圍的景色突然改變,四周轉為一片黑暗。我原本可以飄浮的身體忽然沉重起來,向下墜落。” 請留意:“一邊叫着爺爺,一邊伸出手來。”代表小西玲子女士的「心念」已經正式與這種「精神領域的引力」掛鈎。化身為她的爺爺是她的「寃親債主」,是引她上釣的「魚餌」 。魚兒一旦上鉤,就立刻「起竿捉魚」,所以“ 爺爺的身影忽然消失”。而同一時間,她亦身處險境,喪失飄浮的能力,下墮滿佈鼠屍的泥沼。魚兒一旦離開水面,就是死魚,喪失大部份的能力。
小西玲子女士說:“發現我的立足之處有無數的老鼠屍體在滾動。我非常討厭老鼠,不由自主地大叫起來。”在以「心」為主導的死後世界,為什麼境象都是「瞬息萬變、千變萬化」的呢?因為你「心」中害怕什麼,就會出現什麼。你的「寃親債主」透過「心力」將你「心內」最懼怕的資訊引出,協助你製造「心之幻境」,目的就是要折磨你來報仇。所以生前喜歡看「恐怖片」的人,「心內」儲存大量恐怖的資訊,正好讓他的「寃親債主」利用來折磨他。他將會成為「恐怖片」之中被折磨的主角,最慘的是「他不是在觀看電影的旁觀者」,而是「在感覺上真的感覺痛楚的被害者」。
另一種更危險的情况是你的「寃親債主」透過「心力」引發或探知你心內的恐怖資訊之後,設法令這些恐怖的「心念」與類似的「恐怖精神領域」連結。當你的「心」與這些領域連結,你就會進入這些領域,身陷險境。小西玲子女士最害怕老鼠,所以她就被誘騙進入此等老鼠領域。由此可知,如果你錯誤地跟了一位「假上師」,他想控制你,又或者你跟了一位不懂「修心」的「上師」,不懂得上述的「大自然微妙關係」,你遲早都會陷入險境,這個只是「時間」的問題,你將會陷入「避無可避」的悽慘境況!
小西玲子女士說:“我不斷嘗試,企圖離開那污穢不堪的地方。但最恐怖的是不知經過了多久的掙扎逃跑,方才發現老鼠的屍體竟然變成人的屍體。”這種「恐怖的境象」,在修行上,可以直接地拆解嗎?在「密宗」的修行上是有的。所以「密宗」的一些「忿怒本尊」(現出兇猛相狀的佛像,被稱為「忿怒本尊」),腳踏死屍。這種訓練主要令「修行者」視「腳踏死屍」為「克服死亡的無常」。現出「兇猛相狀」表示「具有克服一切惡魔的能力」。不單不用害怕,而且因此得到「定力」,攝心一處,進入正確的「修法程序」。
這種訓練必須建基在正確的「修心」訓練之上,「心」內不可以含有「貪、嗔、痴」,否則自以為「高人一等、惡人一等」,就會與惡魔的「精神領域」連結,成了真的惡魔。被困「魔界」的後果更恐怖,要在「弱肉強食」的惡劣環境下受盡折磨。上述的心臟病專家勞林司(Maurice Rawlings)在研究「瀕死體驗」的過程中,搜集了十多個有關不愉快的「瀕死體驗」個案。當中有一些「瀕死體驗」者聽見尖叫呻吟,並且目睹令人毛骨悚然的暴虐場景,而施暴者是非常醜怪的「半人半獸」。這種「精神領域」就是「魔界」的「精神領域」。所以在「心」內嚴守「戒律」是極之重要的,可以防止與一切不良的「精神領域」連結。
小西玲子女士說:“泥沼中突然伸出一隻痛苦掙扎的手,抓住我的腳,企圖將我拉入泥沼之中。”顯示她的「寃親債主」要拉她進入「惡劣的精神領域」,正式「投生」在那些地方,亦即是正式被「定型」,再難以逃脫。在這種時刻,如果不懂得「修法」,沒有任何「主力」自救,就必須趕快「向諸佛、菩薩求救」。雖然你的「心力」太弱,「諸佛菩薩」未必收到求救訊息,但若果附近有「善神、護法」,只要誠心「 懺悔」求助,「發願改過」求取原諒,「寃親債主」就有可能會「放過你」。即使不放過你,亦可能有「善神、護法」協助你。這就是「懺悔、發願、祈禱」的力量。
只是「有可能」,似乎並非十足的把握。有沒有其他的方法呢?如果是「密宗」的修行人,就必須立刻向「上師」求救。因為在整個磁場及精神領域上,你的「上師」就是你最親密的人,而並非你的任何親人,因為你的親人力量微弱,亦不徹底,無法具力地救助你。即使你的「 上師」未必收到求救訊息,但「傳承系統」內的「護法」一定聽得到。這些「護法」的任務就是護持這位具傳承的「上師」所教導的弟子。這些「護法」的「誓言」是只護持同一「傳承系統」的修行人,並且要求這些弟子必須對這位具傳承的「上師」具有信心、及坦誠,專有名詞稱為「 三昧耶」。如果能夠與這位「上師」達到「心連心」的互信及坦誠,就可以稱這位「上師」為「 根本上師」,獲得更大力、更全面的護持及更直接的修行教授。
若果這些特殊「護法」知道這些弟子不守「 三昧耶」,就不會作出協助。這些「傳承系統」的「護法」通常都好像一隊軍隊,不單數量眾多,而且實力雄厚,以協助修行人抗衡「業力」 ,作出救助及護航,讓修行者可以安心修法「脫離輪廻」或者「投生善地」。所以在「密宗」的修行上,嚴守「三昧耶」是一件極為重要的事項及條件,否則難以得到「上師」的信任及傳出修行「口訣」。不懂得這個道理的人,或者誤信「 假上師」的人,通常都會四處碰壁、修行甚差、障礙重重,到最後更是焦頭爛額、一敗塗地,甚至因失救而投生惡劣環境。
小西玲子女士說:“我已累得無力揮掉那隻手,就在我幾乎沒入泥沼中時,我仰望着黑暗的天空,忽然看見黑暗中現出一絲光明。萬念俱灰的我突然燃起一股不可思議的無窮力量,我從泥沼中重新站起來,甩開那隻纏着我的手。我努力地爬向光明之處。”顯示她還有「一絲的善業」 ,所以「黑暗中現出一絲光明」。在修行上,即使你什麼道理都不知道,但都必須緊記要多做善事,即使只是一點點,都足以成為「黑暗中的一絲光明」,在最危急的時候應用。
在「密宗」的修行上,十分重視「光明」的修習,因為「光明」是「本性」顯現成「報身」( 請參看「瀕死體驗的意義」(四)及「瀕死體驗的意義」(五)一文)的「主體」,是一切力量的泉源。所以在佛前「供燈」的功德是「不可思議」的巨大。小西玲子女士亦因此從泥沼中重新站起來,繼續奮鬥。
小西玲子女士說:“這時刻,我的眼前出現了一扇門,「光明」就是從這扇門的門縫中透出來的。我只差一步就可以碰到那扇門,但那扇門一聲不響地無情關上了。”顯示她的「善報」真的十分有限。一個未經「佛法」訓練的人,毫無正確「心力」可以發揮的人,要面對死後千變萬化的困境,真的十分「困難與無助」。大自然規律的無情、以「心念」為主導的飄忽幻境、真實度足以令你長期受盡折磨的殘忍,令人產生無限的感慨。不修行,真的只有「慘路一條」。
小西玲子女士說:“四周恢復一片黑暗。我用盡一切氣力敲打着門。我一直敲過不停,門不但不開,還在我筋疲力盡的時候,那扇門整個倒在我的頭上。我驚慌得大叫起來,用雙手撑着那扇門。但那扇門以一種極強大的力量向我壓下來。”顯示她的「寃親債主」正用盡一切方法,向她施壓,務求令她就範。作為一個普通人,未經任何「心力」的訓練,只靠她「堅強不屈」的鬥志支撐着,實在難能可貴。她驚慌得大叫起來,是一種喚醒「自我潛力」的低層次方法。你有否留意,當你發惡夢,如果在夢中大叫,就是你夢醒的時候。
小西玲子女士說:“就在此危急關頭,我聽到身邊的人大聲呼喊着,然後我就醒來了。” 顯示「出盡全力的呼喊」,不單是一種「驚恐的發洩」,亦可以是「心力」的沖擊劑,好像行軍打仗的搖旗吶喊與擊鼓一樣,振奮人心。很多「 瀕死體驗」者都訴說他們的「重生」是因為聽到人間的親友在呼喊。古時的人以至西藏的習俗,都有「叫魂」的習慣。「呼喊」如果運用得好,的確可以幫助亡者脫離某種「精神領域」。但如果運用得不好,亦可以令亡者無法「攝心一處」修法,或者無故地從好的「精神領域」中跌出。所以最好的方法仍然是尋找「真上師」為亡者修 「超度法」,並且依照「西藏度亡經」的指引為亡者引路。
小西玲子女士說:“如今又因為神經受損而下半身癱瘓,但「瀕死體驗」令我有相當大的收獲。我對死亡不再有不安的感覺。無論現在我活着要承受多大的痛苦,只要我努力地活着,到最後我都必定能夠到達安適的境地。我感覺好像得到了保證。”顯示她的生命力及心志十分積極與堅強,所以她能夠在「千鈞一髮」中「起死回生」。
她因為神經受損而下半身癱瘓,顯示她的「業力組合」在此一階段是「惡多善少」。她的「當務之急」應該是想辦法以正確的方法訓練自己的「心力」,亦即是要「修行」佛法,而且要以訓練「心力」為主,並且要設法調配「業力組合」的排列,亦即是必須大量行善積德。單靠死撐的所謂「信心」,認為是一種保證,其實只是一種「自我欺騙」與「自我安慰」的麻醉藥,效用不足以抗衡「大自然規律的威力」。「迷信」與「過度自信」,都將會為自己的未來埋下無窮痛苦的根源。只有努力修行佛法,才是腳踏實地的自救方法。
「瀕死體驗的意義」(八)一文,提到一些「臨終的景象」,在別的宗教亦一樣出現,有一些同樣訴說“被光明圍住,見到耶穌、瑪利亞前來迎接”。為什麼會這樣的呢?究竟「臨終的景象」代表什麼現象呢?見到壞的景象又是否代表後果堪虞、結局悽慘呢?為什麼在瀕死體驗的意義」(八)中描述的廿五名修行者都用同一種修行方法,而且同樣地團結及勤力修行,但是卻仍然出現各種不同的、壞的「臨終景象」呢?究竟是那一方面出現了問題呢?別的宗教一樣有「神」來迎接,是否一切宗教,都具有同樣的效力呢?究竟如何修行,才可以確保「臨終的景象」是好的呢?如果出現壞的「臨終景象」,有沒有救急的方法呢?究竟具有什麼條件的修行方法,才是「 對題」的「精神提昇訓練」呢?
今期的內容,已經與各位一起分享了部份的答案。雖然並非直接解答,但各位又能否從中領悟呢?各位可以推想出剩餘的答案嗎?我們不妨又來一次「智慧的腦震盪」,想一想之後,在未來的文章內容之內,再印證既合符「科學」,亦合符「佛法」的答案,好嗎?………(待續)